“对，就是她痛不欲生的时候，下的决定。”

看着曲明哲呆坐在原地，一言不发，气氛越来越压抑，羽然想挑逗挑逗气氛，

“但现在可说不准了呢，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不起她……”

羽然撇撇嘴，她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茬了。

被曲明哲紧紧握着手的小曼，在曲明哲的掌心，手指轻轻动了几下。

原本低着头的曲明哲猛的抬头看小曼，发现小曼的眼睫毛正慢慢扇动，

“羽然，小曼要醒了，小曼要醒了！！”

羽然赶紧凑到小曼床旁，发现小曼已经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刚刚恢复了意识。

是啊，沉睡了那么长时间，睡眼朦胧不谙世事也是正常的。

“小曼，听得见我说话吗，我是羽然啊！”

羽然泪打湿了眼眶，晶莹的泪珠落在了小曼的脸上。

“什么情况，这么快就醒了吗？？”

医生连忙走进来，对小曼进行检查。一系列程序做完之后，医生摘下口罩，

“她没事了，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不过还是要继续留院观察几天。”

“好的，谢谢医生。”

羽然开心的送医生走出病房门，

正当她转过身来，听到小曼轻轻说的那一句话，仿佛又陷入了绝望之中：

“你是谁啊？”

小曼用手指揉搓着眼睛，

“我怎么在这儿？”

曲明哲面对不认识自己的苏小曼，愣住了神。羽然直直的走近小曼的视线，

“那，你记得我吗？”

小曼摇摇头，像个天真的孩子，在被大人围观。

羽然腿忽然一软，后退了几步。曲明哲赶紧用手臂接住了后仰的羽然，

“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羽然哭了，尽管是在曲明哲面前，她也忍不住了。

期盼已久的苏醒，却是这个情形。

“你先坐别着急，我去问问医生。”

曲明哲扶着羽然坐下，低沉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曼只觉脑袋一直发晕，曲明哲走出去后，又迷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