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之想了想开口道“回馆主,太子正在苦于奔波寻找翻身机会。”
苏洛冉头“怕是你敢回去,太子已然被罢黜了。”
炘炎想了想,又问道“炘辰和炘允现下如何?”
张易之儒雅的开口“无外乎,与虎谋皮。只怕唇亡齿寒的日子也快要到了。”
炘炎有些不快“父皇那里呢?”
张易之继续儒雅沉静的道“庆雪国主依旧尚未早朝,众臣工皆不知是何事由。”
炘炎秀气的眉头皱得老高,负手于后望向门外“不事早朝多久?”
张易之拱手道“约半月之久。”
炘炎依旧看向门外,手微微轻搓着袖口“宫内皇后竟然肯让此等事情发生?后宫一动静也无?”
张易之拱手而曰“皇后前几日也病倒了,是被太子的事怒极攻心。”
苏洛冉想了想,问道“易之,炘烙如今在做什么,可否见过皇后?”
罗秀英咯咯地笑了起来“馆主夫人难道关心你那青梅竹马的表哥不成?他呀现下好得很,除了被皇后下懿旨禁锢在贤王府中,是啥事也无。”
苏洛冉走近炘炎,有些纳闷道“兄长出事,皇后反而是下懿旨禁锢炘烙,这不符合常规,怕其中必有什么隐情。”
炘炎挑起好看的眉眼低头看苏洛冉,温言相问“娘子觉得适合蹊跷之处和可疑之处?”
苏洛冉沉了沉心思,分析道“前几日你我方知你大哥和二哥纷纷拉拢梅妃,企图让你站好队伍。可这短短数日,便出现你大哥的势力坍塌,却未曾听闻你二哥炘辰势力有损,此其一。”
苏洛冉看炘炎眼神加深了几许,继续分析道“不久之前你我方才修书一封告知炘烙以阆中冯雀之力资助你三哥炘允来打击你大哥,显然炘烙是看到你我的书信,并且采取行动了的。只是,皇后却下懿旨禁锢了炘烙,这究竟是保护炘烙还是皇后出手对付炘烙?”
炘炎看苏洛冉欲言又止,接下了话尾“何况四哥手下的霓裳竟然在太子府上爆出揭发的丑事,这到底是是四哥的个人手笔还是皇后与四哥联手?”
苏洛冉头“这正是我再怀疑的事情。”
炘炎看向张易之“易之此番前来可有知道王妃的这些疑以及寻找到答案?”
张易之拱手而言“回馆主,易之并不知。”
炘炎转头看向罗秀英“罗门门主呢?”
罗秀英掩嘴偷笑“馆主,瞧你这一番正经又愁眉苦脸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馆主有何难言之隐发作了呢。”
炘炎也不见得多生气,容止却有些气急的出口“馆主问你话,你便是,何必拐弯抹角的损人,你这么讥讽馆主,是何用意!”
罗秀英啧啧的讥笑几声“哟哟哟,容止,你皮毛还未退干净,就这么护着馆主了,当心折了你的嫩爪。”
容止怒目而视“你!”
炘炎适时制止“容止好了,秀英可知道?”
罗秀英看向苏洛冉,有些赞赏的意味“馆主夫人也不是个一无是处主儿,这脑袋瓜子还是转的蛮快的。这令主自读书读傻了,只知道大道殊途,却不知羊肠道内全是野史机密。秀英自是个通读野史的主儿,偏爱犄角旮旯的故事儿,所以自然搜罗了。”
苏洛冉有礼的笑道“能被罗门门主赞赏,洛冉倍感荣幸,但不知是什么有趣的故事?能否分享一下。”
罗秀英扑哧一笑“馆主夫人想知?”
苏洛冉头“想知。”
罗秀英又问向炘炎“馆主亦想知?”
炘炎头“如我家娘子洛儿一样,想知。”
罗秀英妩媚一笑,挽着发丝,露出好看的牙齿“其实也没啥太大的故事儿,不过就是龙阳之癖,断袖之情而已罢了。不过偏巧生在了帝王之家,哎,这乌七八糟的事儿,在皇族不算什么,可在民间可就是门楣之晦咯。”
炘炎眼睛眯了眯“我二哥炘辰和四哥炘卓吗?”
罗秀英抛了一个媚眼,仪态万方的看着炘炎“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