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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不及天数啊！

看着此时的董谷芹，七夜意兴珊阑，颇为心灰意冷般扬声长叹！

七夜最大的庆幸，就是董谷芹依旧拥有生前一切记忆，性格应该也是一样。只是在七夜面前，所有心思、心机都没用，仅剩无比虔诚信仰的念头！

当然，七夜付出那么多代价，自然不能毫无所得。

至少，董谷芹本身的资质根骨，得到极大改变，如今董谷芹是真真正正的天灵根，而且是极为稀罕，千年难得一见，几乎被修士遗忘，认为不可能存在的纯粹生命灵根，也叫光灵根！

如今，董谷芹不只能依旧修习无属性的《惑天姹女心经》，还能修习《炼神诀》，而且修习速度和效率，比她生前快速无数倍！

原本，七夜是井算让董谷芹称呼“少爷”好歹也算是自家人，贴身婢女之类。

转头一想，如今董谷芹也就比傀儡强点，就让董谷芹称呼“主公”

了！

“主公！其实，随着奴婢修为实力的增长，与主公的修为越拉越近。奴婢对于主公的敬畏虔诚之心，会逐渐淡化。如果奴婢有朝一日，修为实力能追上主公，甚至超过主公，就能恢复本性，如主公所期待的情景那般相处了！”

除了七夜在董谷芹心目中地位的变化，董谷芹心性、心计、观察力等一切，并无多大变化，自然看得出七夜的失望和心灰意冷，不由柔声说道。

这番话是董谷芹完全出于对七夜的虔诚之心所发，所以董谷芹说得出口，否则便会不自然间被扭曲，一丁点异想都不会出现！

“哦？！还有这说法？！”

七夜微楞了下脸露狂喜，精神大振脱口而出，顿了下，颇为丧气接道：“那就好，至少还有点希望！”

却是七夜忽然想到，如今董谷芹修为就白纸一张，连炼气期都不算，与自己的修为实力相差十万八千里。除非董谷芹另有天矢机缘。

否则，如果董谷芹修炼《炼神诀》，因为董谷芹勉强可以算是七夜创造而出无论董谷芹拥有的光明魔力有多少，信仰者有多少，很大一部分都属于七夜，而且七夜能随时录夺董谷芹的全部信仰！

这就是天使一族的恐怖之处！

董谷芹要追上七夜的修为实力，难难以上青天！

“嗯！”董谷芹乖巧应道。

顿时让七夜又是一阵纠结郁闷，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态、个性等，独一无二，虽然董谷芹如今极为温顺，气质更佳，而且完全顺从七夜可谓予夺予求七夜什么吩咐都不会拒绝。但是已经不是七夜心中的董谷芹，终究还是有点遗憾。

“对了！你还记得，当初在竹园，你下药算计我、玉娘连你自己也搭进去时，你和玉娘到底谁先跟我发生肉体关系吗？”气氛一阵沉默，七夜忽然看向董谷芹问道！

别以为七夜性格太无聊、纠结，这就是人性。

类似处子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心态。男人对待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宛若初恋般，同样多多少少会比较特别，不管那女人长得怎么样，身份心性如何。

当然，不一定非得肉体关系，只要是男人心中，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就算。女人也是如此，每个人心态不同！

“主公……”

董谷芹白皙俏脸一阵晕红，霞烧双颊，声音嗲得差点让七夜骨酥心麻，加上那圣洁仁善气质，魅惑之力更胜从前，这就是“天殇液”的神奇，能保持亡魂生前肉躯、本性等，甚至更突出、更完美。

随即，七夜就见到董谷芹羞涩、挣扎、复杂神色闪过，温顺应道：“当时奴婢与主公、师…杜玉娘同时饮酒，同时失去意识！主公不清楚，奴婢自然也不清楚！

“得！看来这将会成为自己永远的遗憾，永远的不解之谜了！”七夜翻了个白眼无语，心中嘀咕道。毕竟此时的董谷芹，绝对不可能对自己说谎，既然董谷芹这么说，那事实肯定如此！

当然，七夜唯一的希望，就是杜玉娘！毕竟当时杜玉娘的修为实力，远胜七夜和董谷芹，肯定比两人清醒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