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回椅子上，打开电脑。本想浏览网页看会儿新闻，但是死活也看不进去。我摸摸兜才想起烟在套话的时候已经给老大爷了。我打开抽屉看到里面放了一盒烟，西装男人的烟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现在别人的烟我都不敢碰了。

烟瘾这东西你忍不得，越忍越难受，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我先用打火机从中间烤了一下，嗯，不错很快就烤焦了，我又重新抽出一根点着猛吸几口。

我一直在等西装男人，我知道了他复印纸里表格的内容，也知道了李老头去世前后的来龙去脉。我有了跟西装男人对话的筹码，我要好好跟他聊一聊，先搞清楚一个人弄明白一件事情再说。

等了许久都不见西装男人出现，这时候大齿却来了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敲门。

我一看难道还需要我的同意他才能进来？我走过去打开门，大齿没动而是问道：“我能进来吗？”

我想了想说道：“先等等。”

大齿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嘴。

我没有管他直接问道：“是什么东西让你进不来？”

大齿指指上面，我又问道：“是不是都不能说出来？”

大齿点点头。

我搬了个凳子过来，站在上面一把就把布偶娃娃扯了下来，我问道：“是不是它不让你进？”

大齿继续点头。

我对大齿说道：“我今天仔细查看过这娃娃了，它肚里塞了一张黄表纸，纸上写了一个人的名字叫却元明，这个人你认识不？”

大齿淡淡地说道：“不认识。”

我失望的情绪刚从心里涌出一点，大齿又说道：“但是知道。”

我说道：“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行不？却元明是谁？名字为什么在娃娃肚子里？这娃娃掉在门后面跟吊了一个死人一样，它到底是房屋守护神吉祥物还是什么邪祟的东西用来害人的？”

大齿说道：“你一下问了那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

我说道：“先说第一个”。

大齿想了想对我说道：“我可以不大喘气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