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师厚爱,学生一定不负恩师所盼。”
秦飞嘴上应承着孙逸楷,心里却道:唉,我还是更喜欢扮猪吃老虎呀!
但看到孙逸楷像对子侄一样对自己谆谆教导也是有点感动,于是又正色道:“老师的教诲学生受教了。”
接着两师徒又说了一阵轻松的话语后,孙逸楷笑问道:
“秦飞你还没有婚配吧?”
秦飞一愣搞不清老师的意思,挠了挠头道:
“学生暂时还没有婚配,本来与楚月馨有一份祖父指腹为婚的婚约,只是现在这事不好拿在此地说道,不过最近学生倒是对两个苏州女子有所好感!”
孙逸楷有点心虚道:“这样啊,为师倒是知晓一个好女子,有沉鱼落雁之姿,温婉贤淑宜室宜家与你甚是般配,乃为师的亲外甥女,要不要为师给你说说?”
秦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一说好了又被人家所不喜怎么办,况且作为后世而来的秦飞从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又不好薄了倍有好感的老师的面子,只模棱两可的道:
“老师您是知道的,学生家徒四壁,一无所有,怎敢高攀令外甥女。”
孙逸楷呵呵一笑:“此事不急,为师有空回去问问再说。”
“老师千万不可勉强,让您为难了。”秦飞无奈道。
“嗯,为师自有主张,你勿忧心,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秦飞道:“经过老师先前的夸奖,学生估计最近是不好出门呀,想待在石湖家里做点事情。”
孙逸楷道:“这样也好,只是闲时你也不要把课业落下了,遇到为难之处尽管来找为师就好。”
“嗯,学生明白,如果老师您没有什么事那学生就不打扰了!”
孙逸楷挥了挥手,“嗯,去吧!”
秦飞走后,孙逸楷抚着颌下短须不住的点头,嗯,这秦飞确实不错,没有半点年轻人的倨傲之气,中了榜首也风轻云淡毫无骄傲之心,身怀绝世才学却不显山不露水,内敛得连他这个为官多年的老骨头都自叹不如。
想到此,孙逸楷又把折扇来出来欣赏了一番,知己呀,知己!
回到提督学署又拿出扇子在妻子吴氏耳边夸耀起学生秦飞来。
“呵呵!老夫今天收了一个好徒弟啊,人品好,俊美异常,才学惊天地泣鬼神,老夫有意给外甥女说媒的,可秦飞是有难言之隐没有明确答应。”
吴氏是知道秦飞的,有次路过秦飞书摊时也看见过秦飞,此时听丈夫要把外甥女介绍给秦飞,心里也觉得很不错,等孙逸楷出去后便提笔给妹妹写了封信说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