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生怯,黑衣人一贯的经验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了!
而就在这时,背后再度传来呼呼的风压。
身形还不及站稳,黑衣人便咬牙,强忍着手臂的剧痛,胡乱地抬手,朝着背后开了两抢,同时弯腰,另一只手拉起那晕倒的同伴,发足狂奔。
“砰砰!”
“哗啦啦!”
子弹击中了三女那间房的玻璃,巨大的蓝色玻璃爆碎,发出海浪般的声响。
“啊……”熟睡中的三女被惊醒,发出惊恐的尖叫。
而王雷也因为对方忽然胡乱开枪,本能地朝着一边躲避,没能追上那黑衣人。
一手拎着一位同伴,黑衣人顺着院墙蹿了上去,眨眼便消失在了夜色中,身手无比迅速矫健,堪称飞檐走壁一般。
盯着那墙头看了一眼,王雷没有去追,调头往屋子里跑,三位姐姐肯定吓坏了,这大半夜的,玻璃突然爆碎……关键是,王雷怕她们伤到。
径直冲进屋子,王雷开了灯,亮堂的光华下,就见三女抱在一起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并闭眼连连尖叫着。
重要的是,三女因为蜷缩着,所以被子并没有盖在三女身上,而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三女睡觉都不穿睡衣啊,只穿着那种圆形啊,三角形啊的小衣服。
红白黑三种颜色的小衣服,加上那白花花的亮滑风景,还有那或丰满紧致,或纤细曼妙的身姿,嗷……
虽然刚刚经历了惊心动魄的打斗,可王雷还是被这眼前的景象勾起了心火,一张脸顿时红了。
直到肩头再度传来疼痛,王雷这才反应过来。
“三位姐姐,没事了,你们没有受伤吧?”走近几步,王雷尽量压低嗓音道。
闻言,三女睁开了眼睛,待看清是王雷后,心中的惊吓这才消散了一些。
“雷生,发生了……你的肩膀怎么了?”白萍第一个看到了王雷血淋淋的肩头,顿时不管不顾地跳下床,赤着脚来到了王雷身边。
李泼妇和张寡妇也同样担忧,跟着走了过来。
“我的天哪,怎么伤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王雷肩头的鲜血,张寡妇着急道。
而李泼妇和白萍则有些手足无措,好几只玉手在王雷肩头晃啊晃的,可却不敢触碰那伤口。
王雷却已经看呆了,三女此刻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面前,那一幅幅亮白的娇躯,光滑细嫩啊,仿佛三尊玉雕啊,加上那小衣服里若隐若现的风景,呃呵……
低着头,盯着那一片一片堪称奢华辉煌的风景,王雷血液循环加快,肩头的鲜血汩汩地往出冒。
“哎呀雷生!别看了!”白萍发现了王雷的异常,对着其他二女使了个颜色,赶紧将扔在一旁的睡衣套在了身上。
李泼妇和张寡妇也反应了过来,看着面红耳赤,肩膀冒血的王雷,有些哭笑不得,也赶紧穿衣服,生怕王雷因为她们的美貌来个失血过多。
穿好衣服后,三女准备给王雷叫医生,不过被王雷拦住了,自己受的可是枪伤,容易说不清楚,而且只是肩头中弹,加上流进体内的那一丝大地之灵,还能忍得住。
之后,众人到院子里,将昏迷的袁小军抬进了屋子,这小子,刚开始是真的昏迷,不过现在已经开始打鼾了,显然是酒劲儿上来睡着了。
安置好袁小军,王雷便脱了上衣,坐在椅子上让三女给包扎伤口。
于是,王雷又不淡定了。
三女虽然穿了睡衣,可那各有千秋的身材依旧若隐若现,尤其三女身上的芳香,各有不同却又都暗含魔力,三女手掌不断传来的温凉,更是如同助燃剂一样,令的王雷心火大盛。
肩头又开始流血不止。
“哎呀雷生!你别看了!你一瞎想伤口就流血,你是要女人不要命了吗?”心中着急,白萍也顾不上平日的优雅形象,破口大骂着。
“就是,都住这么久了,还没看够吗?”一边弯腰洗着染血的毛巾,李泼妇一边盯着王雷轻斥。
“呵呵,”目光在李泼妇那紧致的弧度上游走,王雷傻笑,“三位姐姐这么好看,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啊。”
“唉……”一旁的张寡妇摇头叹气,“我还是把你的眼睛挡住吧,不然你小子这伤这辈子都好不了。”
话毕,张寡妇站在王雷身后,用双手挡住了王雷的眼睛。
眼前陷入黑暗,王雷的心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嗅着三女的各种芳香,等待着伤口包扎完毕。
伤口包扎好,又打扫了一下房间,王雷便安抚白萍他们回屋了,虽然心有余悸,而且有诸多疑惑,但白萍三人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好回屋。
再说,这件事王雷也不知道到底谁干的,只知道是冲着种子来的。
回了自己屋里,王雷强忍着疼痛,双臂撑在地上将身板笔直地撑起,闭眼修炼起来。
大地之灵对所有生命都有着强横的疗伤效果,人也不例外,何况是王雷这种能够沟通调动大地之灵的。
引着一缕青白光线进入身体,在肩头那伤口的周围缭绕,顿时清凉温柔的感觉覆盖了所有疼痛,无比的舒服。